是刘贤妃身边的人,刘贤妃痛失皇子,正是伤怀悲痛之时,奴婢实在不敢拿问她身边的人。”
赵孝骞瞥了他一眼,道:“该查还得查,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就是为小皇子报仇么?”
刘单谄笑道:“皇城司由殿下来统领,简直是官家最英明的决定,有殿下在,皇城司尚惧何人?”
赵孝骞冷笑:“咋地,把我架在高处,我就不好意思下来了?刘单,你带人去刘贤妃寝宫拿人,就说是我下的令。”
刘单浑身一激灵,脸色顿时苍白了:“殿,殿下……奴婢对您可一直忠心耿耿啊,您莫害奴婢。”
赵孝骞撇嘴:“看你这担不起事的样儿!你这辈子也就待在冰井务里,在犯人身上折腾了。”
刘单转忧为喜,笑道:“奴婢不争气,也就这点微末本事,教殿下失望了。”
赵孝骞从院子的躺椅上起身,整了整衣冠,道:“罢了,我亲自走一遭吧,这个叫张祥的人是此案目前发现的唯一线索,总不能视而不见。”
说着赵孝骞走出皇城司,叫上了魏节和刘单,带了二十几名皇城司属下,朝延福宫走去。
昨日赵煦说得很明白,为了查清这桩案子,允许赵孝骞直入后宫。
但赵孝骞没那么傻缺,一个正常的男人进了皇帝的后宫范围,出了事可就说不清楚了,于是为了避嫌,赵孝骞死活不答应。
赵煦只好在前宫宣佑门的附近给他找了一间偏殿,让他办差。
赵孝骞带人进宫后来到偏殿,见四周环境有些荒凉,地上长满了杂草,偏殿的屋顶和地板也是处处破洞漏风,显然多年未修缮过了。
赵孝骞不由暗暗撇嘴,当初他造出了雪盐,这笔买卖可是算了赵煦的份子的,按理说赵煦现在应该不穷了,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修缮宫殿,他该不会跟自己一样贪财,而且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吧?
进了偏殿,魏节带着人简单布置了一下,搬来了几张桌子椅子,就当是办公室了。
赵孝骞啥事不干,翘着二郎腿坐在殿外的石阶上,眯眼晒着太阳。
良久,布置差不多了,赵孝骞缓缓道:“魏节,你去传我的令,让宫里的禁军班直把刘贤妃寝宫的张祥带来。我要问案。”
魏节恭应一声,转身离去。
没多久,偏殿外传来脚步声和吵闹声,一群人推推搡搡走来,这些人大多穿着宫里的宦官服饰,看起来气焰很嚣张,一边走一边对旁边的魏节骂骂咧咧。
魏节深知宫里水深,哪怕是宦官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好任由这群宦官咒骂,他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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