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有什么用,那地里不出粮食,还有可能是种子不好呢。”时宁怼他。
靳宴挑眉,抬起头看她,她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时宁被他看得不自在,也感觉这话尺度略大,她清清嗓子,趴在他身上。
“反正,不会是地的问题。”
靳宴点头,“行,那是我的问题。”
时宁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要使坏。
下一秒,就被他翻身压在了座椅里。
他也没做别的,幼稚地往她腰间按。
时宁有痒痒rou,登时笑个不停,气都要岔了。
“我错了,错了!”她识相地开口求饶。
靳宴停了手,也没给她缓气的功夫,就低头吻她。
一来一回,时宁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酥软无力,只能勾住他脖子。
车库这边没人来,尤其是他们俩回来了,显然还在车库的时候,佣人就更不会靠近。
不为别的,之前有人撞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