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愉快的?”
话音未落,靳宴握着她手腕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腕内侧肌肤,他常年握笔,拇指有茧,贴着她细腻的肌肤,摩擦感带来的酥痒,直往骨子里透。
时宁立马感受到他的无声暗示,轻轻咬唇,不给面子地把手腕给抽走了。
靳宴见状,越发耍赖,胸膛贴上她后背,低头闹她。
他说得一套一套的:“我猜不出,我笨,是我的过错,你别惩罚自己。”
鬼扯。
时宁最近特敏感,经不起他扌寮拨,要不然也不会敢在泳池边上跟他厮混,以防自己先没出息地投降,她一咬牙,从他身前挪开,快速转身指着他,调整呼吸,凶巴巴道:“你再不安分,别怪我生气哦!”
靳宴:“……”
他一时技穷,干脆开口求饶:“求你了,给点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