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恐怕都在观望,一旦你爸落了下风,他们就得群起而攻了。”
靳宴拉着她在床头坐下,先问:“听到消息,是不是吓着了?”
时宁微叹,靠进他怀里,闷声道:“也没吓着,就是不放心你,忍不住胡思乱想。”
“对了。”她仰头看他,“你爸那边什么时候能有消息?”
“就这周的事,任命还早,得上头下决定。”
下决定。
这个决定,恐怕也是一场厮杀的结果吧。
时宁想起梁西臣忽然的“消失”,琢磨出点意思来,“我爸人在琼州,恐怕也没歇着,这回的事,主要是京里的博弈吧?”
“差不多。”
“出了这件事,原粮打算怎么安排你?”
“一切照旧。”
时宁有点意外,“不‘休假’吗?”
靳宴说:“不用,就连事故的调查和处理也让我参与。”
时宁脑子里转了一圈,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