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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过去,掀开了锅盖。
“腌笃鲜?”他眼前一亮,“哪家的?”
傅荔把他按回去坐好,把小砂锅放在了他面前桌上,她活动了下筋骨,在床边翘着腿坐下,才把白粥和筷子递给他。
“随便点的。”
应承禹饥肠辘辘,闻到这一口鲜的,正觉开胃。
一碗白粥,片刻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