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段时间热衷于研究□□,所以已经判断出将男人手弄伤的腐蚀性液体和现场残余物就是同一种。
只是看到对方还想要狡辩的神情就感到可笑又丑陋,他缓缓加重手上力道,嗤笑一声嘲讽,“我知道了,大叔你不过男孩节不玩鲤鱼旗,玩火才觉得刺激是吧?”
压迫感铺天盖地涌来,饶是男人再脸皮厚理直气壮,这会儿狡辩的话也有些说不出来。
辛迪瑞拉趴在墙头,由于离得很近,她能清楚地看到松田阵平身上皱巴巴的衬衫袖口挽至手肘,打歪了的领带末梢塞进胸前口袋,下巴的胡茬也冒出来了点,眼下有疲惫的淡青眼圈,嗓音和平时比略显低哑。
一算时间,如果他从接下这起纵火案起就没休息过,那已经快两天没合眼了。
辛迪瑞拉知道警察的工作强度很大,却也佩服看起来暴躁狠厉的卷毛警官如今能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