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也不单是耍脾气。根源都怪我,给她找的第一个保姆……偷拍她。也许是老天开眼,那保姆只做了一周就败露了,但谁知道——”
后面的话关衡没说出口,谌过惊地倒吸一口冷气,难以想象,毒保姆都猖狂到这地步了?
她出了楼道,又听着关衡倒了几句苦水:“家里没别人,我从前也没有照顾她的经验,想着在她卫生间门口守着,看着她好好出来就行了。谁能想到铺防滑垫那种东西……”
“好了,关总,我一会儿到。”谌过跑到车边时已跑出一身细汗,也顾不上那许多,幸好夜里路上车少,应该很快就能到。
飞驰在空旷的马路上的时候,谌过焦躁地吃了好几个薄荷片,关佳颜后脑着地短暂地昏了一会儿,该不会摔坏吧,脑震荡那都还好说,万一脑出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