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走在路上的时候,依然紧紧地牵着手,同时感觉到对方压抑着的愤怒和难过。
到了家,谌过竟然还能语笑风声地接了关衡的电话。电话一挂,屋里又陷入毫无起伏的沉默。
“佳颜,我们谈一谈,好吗?”谌打开医药箱拿出了碘伏。
关把手插到裤兜里,蜷着腿窝在沙发里把后脑勺留给她:“没什么好谈的。”
“我从来没说过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这句话吧?平时也没有三番五次地逼着你学会这个学会那个吧?唯一对你提出的一个明确要求就是想让你学会使用盲杖,多久了,你会了吗?我说过你什么吗?”谌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疲惫地闭上眼睛。
“我是想让你慢慢掌握生活技能,想让你独立,但我也一直在纵容着你退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