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砍够的,就是偷了懒挑好砍的砍,哼哼,现在可付出代价了吧。
不,我没有偷懒,但是我砍不动啊,我真的砍不动。
这小伙子仗着自己瘦,挑了细的,真以为狼牙好糊弄的,昨晚就他叫得最惨,他母亲跪着哀求哭啊,啧啧,那个场景,林标头看不下去,让几个男人把他老娘拖到帐篷里去了,瞧瞧,他胸口还在动嘞,这是糟了什么罪啊。
锡兰感觉自己身处地狱,他抱着头缩在角落,为今天自己将要面临的遭遇而恐惧,可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声音,本来一片静默的人群中突然出现了怒气冲冲声音。
偷懒的混账们!活该!
啊?锡兰傻愣愣地听着,感觉自己脑袋转不过弯来了。
奴隶头头眯眼瞧那个跳出来的人,问:你真的这样觉得?
那人昂首挺胸,把自己无耻的嘴脸给众人瞧了个分明,义正言辞道:可不是!狼牙大人都说了不准偷懒,连要求都说明了,这些家伙还想着偷懒耍滑!活该!
奴隶头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点头,拍手:好,对,就是这个道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想,哪里用得着这些个长矛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人群中居然真的有人开始附和,锡兰本以为已经在地狱的心陡然堕入一个冰窟窿,他木木地看着那些义愤填膺的人,一个念头都起不来了,当他听到管他奴隶头头问他是不是啊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在点头,拍起了手,响亮地回答是。
这里是哪里?我是谁?我在做什么?
锡兰无法思考,他只是跟着大家拍手,当有人问他的时候响亮地回答是。
即使他知道,明天挂着上面的可能就是他。
可他在此刻,不敢做一个引人注目的异类。
然后如他所料,今日的他拼了命地砍树也只砍了三棵,第四棵砍了一半天就黑了,他的斧头是被奴隶头子从手上撕下来的,磨破的手和木柄黏在一起,一扯就是撕裂般的剧痛,可他这种痛远远比不上他心中的恐惧。
早上那些刻意忽略的细节一点点从大脑中浮现出来,穿舌而过的枪头、裂解的肩胛骨,□□上啃食的痕迹尽数在散播着恐惧。
我努力了,我很努力了,我一点点都没有偷懒,吃饭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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