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医疗区空无一人,这种异常的平静已经持续好一段时间了,至多有人在白日里来领药包,夜里是一个病患都没有的。
斯缪尔抬手示意堆得满满的应急物资,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虽然这个季度才做医师,但血金季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萨娜歪歪头,盯着屋檐上攀附的愈加粗壮的藤蔓,道:相信我,不会有一次比这次更加有趣的,一些自以为清高的田鼠要争夺奶酪,一些具有自我管理意识的仓鼠要保护储藏,哎呀呀,要是它们在打斗中发现这里有一只更加好吃的小布丁可怎么办才好呢?凶巴巴的大猫苦恼极了,抓了无辜的小野猪来看门,都说猫狗是天生对头,但是猫和猪就没关系啦。
斯缪尔想一会儿才明白,笑道:哪有把自己比作野猪的,你和乌拉卡的关系什么时候这样要好了。
萨娜故作正经道:啊,反正我们都是奥修斯人嘛,没有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再打一架。
斯缪尔想了想两个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然后握手言欢的场景,感觉有趣,轻笑起来。
那她可是有点欺负小孩子了。
萨娜摸了摸脖颈间找回来木器之一,也跟着笑:可不是,不仅用斗气还红了眼,最后把自己整爬下了还累我背她回来,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以重欺轻,真是个臭不要脸的坏女人。
被征调到护送队伍赶路的乌拉卡忽得打了个喷嚏,扯到肋下的痛处,她咬牙暗暗加强斗气运转缓解伤势,暗恨那小崽子力气又大、下手又阴,不是一只胡乱冲撞的小奥克是什么。
此时的乌拉卡万万没想到,她不仅被记仇的萨娜打了一顿赢走了高价购买的木器,那狡猾的小野猪还在心上人面前给她上眼药,不过虽然刷的名声不怎么好听,但好歹还有些存在感不是?
第29章chapter29 掠夺者
世界上有很多生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人,我是其中之一,我生来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辗转在弹丸九国的一名流莺,她在我十岁那年就病死了,我将她埋葬在拇指口河道边,过上了毫无未来可言的流浪儿生活。
对外,我自称是战争孤儿,如果被问及父母我会避免提及父亲,说母亲是格兰特的游商,我没有骗人,她的工作的确与商人无异,不过出卖的货物是她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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