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转为对黎蓁的嫌恶,在黎母参加的各种商业宴会上都免不了阴阳怪气一番。
照黎母的性子,自然是懒得和她多说,两人也就这样渐行渐远。
“她说得太难听了,我没忍住和她大吵了一架,加上这次我考研考公都没上岸,她就说我没用,让我滚出她的家......”谢初弦一边说着,一边流眼泪。
斗大的泪珠滴在她的手背,黎蓁终于还是有些心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纸巾递到她面前。
她语气平静,并不以为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用因为这点小事和她吵架。”
谢初弦一愣,随即很快大声反驳:“怎么能算是小事?我真不明白,明明都是女性,明明以前关系那么好,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黎蓁大概也能猜到谢母在背后会如何说自己,无非是女性再努力也是徒劳,比不过男性,亦或是黎蓁现在得到的一切,谁知道是哪样得来的。
左右她也无所谓谢母对自己的态度,自然不会在意她背地里怎样说。
何况不管谢母如何恶意揣测,那些实实在在的成绩就是摆在所有人面前,只要黎蓁自己知道,自己并非一无是处就好。
她想要在心理战上摆出居高临下的位置,就让她一直自我欺骗就好,没必要改变别人的想法。
至于,以前关系那么好......
黎蓁微微垂着眸,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流动的,不可能永远保持一种关系。”
谢初弦像是有些受伤:“为什么不能?朋友难道就不能一直是朋友吗?”
她的想法总是那样天真,这是因为家里对她没有什么要求,天然地建立起一间温房。
谢初弦前头有一个大哥,那是要继承家业的,再加上还有个比她大一点的谢千鹤。
哪怕之前因为谢千鹤那点少年冲动,影响了家里的生意,在谢家,谢千鹤的优先级也远大于谢初弦。
黎蓁静静地看着这个义愤填膺的姑娘,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像抛出一个确定的答案,只好说了那句:“你以后会明白的。”
安静的室内,窗户紧闭着,就连一点风都吹不进来,空气都格外沉重。
谢初弦执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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