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淡淡道:“哀家还没有老眼昏花,哀家和皇帝也还没有失势呢,永昌,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这么多年这么对你,竟然还是喂不熟你,让你在我亲孙子,国朝太子的婚礼上还要口出恶言,怨怼皇室,给皇室难堪,你是觉得哀家可欺,还是觉得皇帝可欺?!”
永昌长公主愕然不已。
兴平王妃放在膝盖上的手也陡然攥成了拳头。
她终于明白朱元说了那番话后却又不再纠缠的深意了,朱元根本就不必再说什么!朱元只是在给太后和嘉平帝一个台阶!
是,嘉平帝和太后难道就满意这个长公主吗?!
不可能,嘉平帝年幼时就很是阴鸷冷淡,他最厌恶的就是欺负过他的人。
永昌长公主是不得不立起来给皇室做个牌坊。
就算是从前永昌长公主教子不严的罪过,也不足以让嘉平帝对永昌长公主做什么,毕竟还有天下悠悠众口。
可是现在不同!
永昌长公主在东宫那几句话,让朱元扣了一顶天大的帽子!
此时此刻,又是东宫大喜的日子,这样的时机还有地点,都是最好的!
满屋妃嫔和宗室贵妇都在,众人全都噤若寒蝉。
太后不胜其烦,摆了摆手冷笑一声:“你不是糊涂,永昌,你就是太清醒了,所以才会借着今天把心里话说出来,你早已对哀家和皇帝不满!”
永昌长公主急急地要分辨,外头已经有人通传,说是齐驸马求见。
太后略微一想,便点头宣了齐驸马进来。
齐驸马一进来便跪在地上,诸位妃嫔都已经避让去了隔间,他看也不看永昌长公主一眼,张口便道:“求太后赐臣与公主和离!”
和离?!
永昌长公主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太后冷然一笑,将嘉平帝请过来,将东宫发生的事跟嘉平帝一说。
嘉平帝气的头晕。
别说现在楚庭川已经是他钦点的太子,两人之间经过围场的生死劫之后感情陡然增温,就算是楚庭川现在仍旧是他看不中的儿子,也不是永昌长公主能羞辱的!
这个贱人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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