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之!”
“我只是不想让他死的那么痛快。”柴素锦缓声道。
“可他现在活得很痛快!”瑄哥儿气道,“我不是傻子了,你休想糊弄我!”
柴素锦摇了摇头,“你怎么知道他如今活得很痛快呢?”
瑄哥儿被这话问的有些傻眼,又有些气恼,“我有眼睛,有耳朵!能看,能听!”
“真的么?”柴素锦笑了,“你且去医馆守着,不出三日,他必偷偷上门。”
瑄哥儿皱眉,“为何?”
“听文昭说过,习武,不禁学习的是克敌的技艺,更是要修炼自身的心性。这点耐心都没有,你能学好功夫么?”柴素锦语气淡然笃定,整张脸因自信而越发光彩照人。
瑄哥儿看的有些愣愣的,回过神来不由握拳道:“守着就守着!”
马文昭虽忍着没问,但也好奇柴素锦究竟在杨惠之身上留了什么后手?
她可不像是会放下辱母之仇,轻易原谅仇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