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的整个过程,不能因为听到的一点点只言片语,就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
文靖眼中渐渐清明。
柴素锦笑了笑,“倘若我们武断的去判断一个人,同判了一个人死刑有什么区别呢?我们觉得一个人是坏人,不可原谅,那他就等于在我们的心里,已经被我们杀死了。”
文靖重重的点头,脸上带着释怀和轻松,“我知道了哥哥,我明白了。我不会武断的判断自己的爷爷,他仍旧是那个慈祥仁厚的爷爷!”
文靖说完,还对这文丞相深深一稽,“求爷爷宽恕原谅,孙儿适才险些在心中对您妄言了。”
文丞相松了口气,连忙伸手扶起了他,“爷爷会奏请圣上,重新调查当年的事。但毕竟时隔久远……”
“爷爷无愧于良心,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圣上和百姓信任就行了。莫要因为王太医的话,而怀疑了自己,在心里把自己杀死了。”文靖笑嘻嘻的说道。
“学以致用,好学生!”柴素锦玩笑道。
马车里的气氛顿时松快起来。
文丞相的奏请,得到了驸马爷的支持,却没有被圣上首肯。
此事被压了下去,王太医很快就发落了。
文靖的病情稳固,身体日渐好转,瘦削的小脸儿上也多少有了点儿rou,红润润的脸色十分好看。
如今文丞相家人见到柴素锦,如见到济世的菩萨一般,只差将她供起来。
她不论走到文家哪里,上至主子,下至仆从,都对她恭敬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