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在朝中的势力也非一日两日。局势动荡,太子会先稳住他。”
云子仪上身微微前倾,急切道:“并非要挑起太子和安国侯的正面冲突,而是借着太子和安国侯两人相争,让她得以从太子身边脱身!”
马文昭摇头,“将她从太子身边救出,你觉得自己还尚有机会。她在太子身边,你与她才是无望。”
“于你来说,又有何不同?”云子仪没有否认。
马文昭却又饮了一杯酒,“于我来说,她在不在太子身边都没有不同。”
说完,他扔下酒杯,起身向外走去,临到门口,又转过脸来,“谢谢你的酒。”
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子仪脸上的笑容冷淡下来,轻轻转着手中酒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分明看到他眼中情谊,为何他却说,在不在太子身边,都没有不同呢?”
马文昭一步一步走回卫率府,在心中一遍一遍对自己说着,不管她在哪里,等到他为父报仇,夺回皇位,都会将她挽回到自己身边。
如今的放手不过是无奈之举,无奈之举!
云子仪可以放手一搏,他却必须隐忍,不能冲动行事。
且他知道,她对太子并没有那份心意,而她对安国侯的感情,他却难以捉摸。她在太子身边,比她在安国侯身边倒更叫他心安。
想着心事的马文昭,及不会功夫的云子仪都没有发现,他们离开之前,有个身影,从他们所坐的雅间外头,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