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囚,何来无恙之说?”
纪博采眯眼看他,良久摇了摇头,“我兀自想了一天一夜,才来见你,乃是因为我实在想不通,不得不叫云公子为我解惑。”
“呵呵,如今天下还有什么让纪相都想不明白,都头疼的事呢?纪相若都不明白,旁人就更不能明白了,相爷莫要折煞我了。”云子仪摇头说道。
“非也,”纪博采垂眸深深看着他,“这问题,只有你能解释,我也只能向你请教。”
云子仪抿住唇,心下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他垂眸不再看他。
却挡不住纪博采的声音钻入耳朵。
“当初在宋州之时,我们也曾有过一面之缘。我更是听说你乃是为了追随我那表妹,而故意绕道宋州。得知她要去往京城之时,专门雇佣了镖局之人,护送你入京,就是为了能与她同行。”纪博采缓缓说道。
提及陈年旧事,云子仪的脸色,微微有变。
只是这牢狱之中光线太暗,不能叫人瞧清楚他的面色。
“如此,你当时十分在意我家表妹的吧?”纪博采紧盯着他问道。
云子仪只是沉默的坐着,良久都没有开口。
纪博采平日里繁忙至极,这会儿到极有耐心,隔着牢门,就这么安静的等待着,等他自己主动开口。
“是。”云子仪终于点头,却没有抬眼看他,他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看着自己垂在膝头的手,“我很在意很在意她,自从城门外的第一眼起,她就在我心里,难以忘怀。”
“你在意她,倒还如此害她!”纪博采抬手猛握住牢门。
铁制的牢门发出咣当咣当的沉闷响声。
云子仪猛的抬头,瞪视着纪博采,“我没有害她,我是为了救她!”
纪博采蹙紧眉头,“救她?你联合马文昭,劫走她辛苦制作的成药,你故意让苏武苏业绕圈子引走梁悦,更引走瑄哥儿,让马文昭有可乘之机,劫走了妧妧,你这是救她?”
“我是救她!只是你愚钝不能明白罢了!”云子仪霍然起身,站在牢狱之中,声色俱厉的朝纪博采喊道。
纪博采嗤笑一声,“哈,我愚钝不能明白!?”
云子仪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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