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西山经》有言:
有兽焉,其状如猿,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
而眼下管休就好似凶兽“朱厌”化形一般,所过之处兵灾四起。
本来尚且还算平静的马韩,就这样陷入了一场诡谲的暗流之中。
……
……
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马韩暗流涌动的时候,大汉其实也不平静。
“今上果然还是对皇甫将军不放心!”
带方县内,看着最新的邸报魏哲忍不住感慨的摇了摇头。
原因无他,天子以皇甫嵩征讨凉州叛军失利的借口,从前线召回皇甫嵩,收回他的左车骑将军印绶不说,还削夺封户六千,改封都乡侯。
虽然邸报上说这是因为中常侍张让向皇甫嵩索要五千万钱,他不肯给。于是赵忠和张让联起手来,劾奏皇甫嵩连战无功,耗费钱粮,故此今上才会听信谗言。
但是在魏哲看来,赵忠和张让的谗言不过是天子的遮羞布罢了。
戏志才亦是如此看法,他甚至更进一步分析道:“皇甫将军未必不知天子心思,估计他在出征时便明白这个下场,甚至征讨不利也可能是有意为之。”
此言一出,魏哲先是一愣,而后不由的叹了口气。
确实,这一仗皇甫嵩还真是没法打,赢不得,输不得。
如果赢了,天子恐怕就真容不得他了。
最后恐怕也会像凉州三明之一的段颖一般,直接被一杯毒酒赐死。
如果输了,皇甫嵩照样少不了声名大损。
对于皇甫嵩这种将身后名看的比命还重的人来说,也是一个折磨。
只能说当天子亲自点将,并令公卿百僚出城三十里相送时,皇甫嵩的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一个国之良将,能赢却不敢赢,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悲哀!
当今天子或许权术不凡,但这种手段却让人不免心寒。
恐怕天下间有不少聪明人都像戏志才一样,看出了其中端倪。
而汉室的人心,也正是这样一点一点丧失的!
不过天子可以视国事如儿戏,但叛乱终究还是要平的。
根据邸报上所言,洛阳朝堂以张温为车骑将军、假节,执金吾袁滂为副,破虏将军董卓与荡寇将军周慎为部从,再次征讨凉州。
是的,董卓又再次复起了,并且得封破虏将军。
以前魏哲没有在意,但现在看来这里面恐怕少不了汝南袁氏的运作。
毕竟倘若朝堂无人,再能打也只能在边郡窝着。
对了,魏哲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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