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名为族号。”
一边说着,阎柔竟然还用手指沾着酒水在案几上画图示意。
虽然地图十分简略,但见他这幅模样显然是曾经过去那个乌桓山。
这让魏哲顿时意识到,阎柔对乌桓人的了解恐怕比他想的还深。
不过阎柔却不清楚,依旧画着地图介绍着。
然而魏哲越看却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正是大兴安岭一带吗?
若是阎柔所言不假,那么无论是乌桓的乌桓山,还是鲜卑人的大鲜卑山(嘎仙洞所在的大兴安岭北段),都应该是大兴安岭的一部分,只不过一个在南端,一个在北端罢了。
而在介绍了乌桓人的由来之后,阎柔又道:“乌桓之俗与中国其实颇为相似,妇人能缝皮革为衣、制帐幕,作文绣,织氀毼。”
所谓氀毼,即用毛织成毯子。
即便是被掳走的,但阎柔毕竟在乌桓部落之中生活了多年。
而且相比于普通汉人奴隶,他的见识和眼界显然更胜一筹。
“中国以县乡亭里为制,乌桓其实亦有法度。”只见阎柔继续道:“不过此辈以部、邑、帐为制。部落以【大人】为尊、邑落则以【小帅】为尊,邑落之下则以帐落为基。一帐落人数多少往往无定数。”
“往年不论,如今乌桓往往数百千帐落便可自为一部。部落大人有所召唤,通常刻木为信,邑落传行,违大人令者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