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逃兵终究是少数,大部分新兵最多只是畏惧的瑟缩不前。
可是军吏的鼓动下,终究还是按照操练的阵势手执大盾,尽可能遮护着正面和斜上方射来的箭矢。
当听见盾牌上传来了密集的“哚哚”声时,他们在畏惧之余竟然感到一阵难得的安心,当然,也有新兵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过勇敢与尿裤子其实并不矛盾,尿完裤子也并不妨碍他们背着沙袋冲了出去,狂吼着扔进护城河。
随着一辆辆填壕车被推进护城河中,道路终于被填出来了,上万靖难义从很快便摸到了敖仓城下,而后便像蚂蚁一般开始蚁附。
然而相比于填护城河,蚁附攻城的危险更大,尤其是云梯之上的士卒毫无例外的都被重点照顾。
刚刚搭上的数十架云梯云梯转眼间就被撂倒,不过片刻,靖难义从的伤亡就已然破百,但杀到此时他们反而忘记了畏惧了。
恐惧和兴奋一样,时间久了都会麻木的。
当士卒们对恐惧麻木之后,杀人就成为下意识的执念了。
不过攻城的靖难义从伤亡不断,城头的守军也没好到哪去。
太史慈、钟扈充分利用靖难义从单兵素质较高的优势,各自组织了两千余弓箭手在城下遮护。
随着一拨又一拨的箭雨落下,城头探出身的守卫也是不时摔落。
尤其是那些没有丝毫守城经验的青壮,死伤最为惨重。
但即便如此,敖仓令也只能咬牙坚持着。
因为他一家老小都在长安,若是投降只能落得满门被诛的下场。
只可惜,城下的靖难义从并不理解他的难处。
“闪开!”城墙之下,只见一个青年汉子神色癫狂,双眼赤红,大吼一声便扛着一块圆盾窜了上去,不过片刻就爬到了云梯尽头。
不过此刻城头上一疤脸守军也发现了他,当即举起滚石便准备向下砸去,城下一中年汉子见状,立刻奋力的将手中长矛投出,直中其面。
趁着这个机会,那青年汉子则好似猴子一般翻身上墙,钻入守军之中混战起来,明明他并不是十分健壮,可偏偏就是坚持不倒,灵活的好似一只狐狸一般,硬是坚持到后续士卒登城。
见此情形,高台上的魏哲顿时来了兴趣。
“此人是谁?”
让魏哲意外的是,氏仪闻言只是凝神一看便回道:“启禀君侯,先登者乃阳武毛坤,紧随其后者则为其兄毛雄、其弟毛宽。”
氏仪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阳武县毛氏乃少见的举族投军。
故此即便毛氏只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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