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疑惑地看着他,纳纳不解地问:“这东西留着干嘛用?”我说这甲片在中国可以包治百病。他们瞪大双眼将信将疑地摇着头。
甲片剥完了,黑小伙倒掉那桶已经快变成汤的血水,cao起一把明晃晃地菜刀将穿山甲rou切成一小块,小舅子端出一个盘子盛着。切割完毕,小舅子重新点燃煤气灶,将穿山甲rou倒入锅里,倒入了大半杯白酒炒了片刻后捞起,再倒入一个盛满开水的大盆里烫许久,才捞起来洗了一遍。倒入锅中拌上作料及盐,文火焖着。十几分钟后,起锅拌入少量的胡椒粉和麻油。我们看着都快要流口水,阿龙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着。
“味道怎样啊?”我追问道。纳纳也别扭着拿着筷子蠢蠢欲动。
“呵呵,不告诉你。你们自己尝尝吧。”阿龙又夹了几块rou放进嘴里。
“来来来,大家都来尝尝鲜。不用客气。”小舅子招呼道,他在一块用木板临时搭起的饭桌上摆了几个碗和几个杯子:“大家先吃点饭,再喝点酒叙叙旧吧。”吃早餐到现在。虽然还没到午餐时间,但是我们已明显地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阿龙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叫屈:“我们都快要变仙了,已经好久没吃到家乡可口的饭菜了。”小舅子给纳纳盛了一碗饭,当下众人乐呵呵地吃起这顿十分特别的午餐。我夹了一块穿山甲rou丢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吃着,这玩意的味道就跟羊rou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补,反正我平生头一回吃到国内禁止吃的穿山甲rou,我好比一只癞蛤蟆吃到了天鹅rou一般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