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与在法国领事馆工作的李赟谈了一场“你瞒我瞒”的恋爱,最终回去继承家业。
具体说来,温辞书只在法国的婚礼上见过伊莲娜女士,实在是足够高傲又足够优雅。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女士从未踏足薄家。
温辞书看着好些礼物盒子,既然是专门给他的,自然没有人会提前拆开,包括薄一鸣。
他坐靠在沙发里,腿上拢着毯子,让钟姨帮忙打开看看都是些什么。
钟姨平生也没什么乐趣事情,给二少爷拆礼物盲盒算是一件。
正好徐叔过来送消食的汤药。
温辞书接过来喝完,再往嘴里送一颗蜂蜜话梅。
本来薄听渊要陪他,但被他遣去书房工作。
他可不希望自己出点小问题,再把薄听渊给熬出毛病来。
温辞书问道:“徐叔,一鸣奶奶怎么突然送了这些东西来?你知道什么缘故吗?”
徐叔和钟姨同时看他一眼。
“嗯?”温辞书转而看向钟姨。
怎么全家都似乎知道,唯独他不清楚?
徐叔笑了:“先生还是问大少爷吧。”
温辞书想,他如果告诉我,我能问你吗?
他拉好毯子,轻叹:“哎,徐叔当我是外人。”
徐叔收敛起笑意:“这怎么会呢?这……”
他给钟姨使眼色。
钟姨打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噢哟,这个是什么东西?”
她往二少爷面前送,“这几个小宝石怎么跟鹅卵石一样,又圆又方的?没打磨好?”
盒子里是平铺开的一条项链,坠子是一个巴掌大的黄金方十字架形。
“十”字四端的黄金底座镶嵌着四颗紫蓝色的宝石,交叉处则是一颗硕大的绿宝石,的确是方圆不均。
温辞书撑着沙发坐起来一点,饶有兴致地接过:“这应该是拜占庭时期的珠宝风格,就是这么粗犷的,那时候没有机器,都是手工打磨,这种程度已经非常精美。”
徐叔知道钟姨帮自己岔开话题,立刻拿起旁边的放大镜递到先生手里去。
温辞书接住,视线在两人之间走了个来回,要笑不笑地说:“你们哄着我呢?”
不过他也没继续问,捏着小放大镜欣赏这枚手工錾刻痕迹很重的华丽珠宝。
徐叔正端起放药碗的托盘准备离开,但低头研究宝石的温辞书慢悠悠地开口:“徐叔,一鸣奶奶是不是的确没来过国内?”
温辞书怕自己这些年浑浑噩噩的,记错了,因此特意问一句。
“对。”徐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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