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辞书后仰,看着他的眼睛问,“我们都做吗?”
“还有一鸣。”薄听渊道,“家庭体检。”
温辞书轻声道:“所以你没有再吃药对不对?如果你说没有,我会信的。不一定非要做检查来证明。”
薄听渊弯腰抱紧他慢慢往床走去:“药已经停了。”
两人如连体婴一般,拥在一起。
温辞书的心脏贴着他的胸膛,脸颊贴着他的鬓角轻轻蹭动:“如果医生认为吃药会对你更有利,也是要听医生的。但你要让我知道,就像你关心我,完全了解我的病情一样,好不好?”
薄听渊听着如此温柔的嗓音,忽然产生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他等了很多年,在等什么,其实并不完全清楚。
但在这一刻,他好像等到了。
两人凝望着彼此,温辞书感觉到他似乎有话要说,便耐心安静地等待。
随后,薄听渊启唇:“你晚餐时,说一鸣不希望你单独出门。”
“嗯。”
温辞书甚至不敢眨眼,总疑心下一句话至关重要。
薄听渊的唇动了动,临了却改用法语说:【无论我是否在吃药,我都无法遏制这个念头。】
他说得踌躇、迟疑,但说完的刹那,仿佛如释重负。
温辞书尽管已经隐约猜到,可听他这么说出口时,仍需要一些时间反应。
瞬间,他想到了原书里他们两人的结局,呼吸有些滞涩:“那……”
薄听渊抿唇,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你不用对此做任何反应,我会自己调节控制。”
温辞书仰头,主动贴了贴他的脸,安抚道:“我知道,你控制得很好,真的很好。”
他很难想象一个人总是需要用理性来战胜内心深处的渴望,尤其是当他拥有一定的权力能力时,仍能保持冷静。
“我主要是怕一鸣……”
他不能说,一鸣在原书里有样学样,简单粗暴地将人关在家里。
薄听渊道:“你只要健康,他不会过度担心,加上往后还会交更多朋友,他的注意力会被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