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正殿。
此时的他们,站在寺庙的中轴线上,视线正好望见低眉慈祥的菩萨。
温辞书浑身一凛,屏住呼吸。
薄听渊收回眼神,看向他:“有一天,我又做完同一个梦,就去守了你整晚。早晨去公司的路上,听见广播说起永宁禅寺需要大笔善款修缮的新闻。”
温辞书想起他妈妈说过的话,当时的确没说明具体的缘由。
“后来呢?还做那个梦吗?”
“次数逐渐变少。”薄听渊道,“最后一次是你去综艺的时候。”
“综艺?”温辞书缓缓思索。
“第二期,在影视城附近的酒店。”
薄听渊记得清楚,当时他压折了诗集的封面。
他揉了下温辞书手腕的手串,“可能有用。”
温辞书垂眸看去,抿了抿唇,深切地感受到了薄听渊十年来的煎熬与痛苦。
如果是他,他也会寻求一些精神上的庇佑。
薄听渊怕他多想,便道:“我已经很久没做梦了。自从我们同床。”
温辞书前一秒还有些低落情绪,听见这话便不禁老脸一红。
——是啊,哪有时间做梦。
不过他还是紧紧反握住薄听渊的手,“你知道吗?其实我之前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可能是寺庙磁场过于特殊,也可能是薄听渊的“梦”启发了他。
他决定将自己知道的原书相关剧情,同样以“梦”的形式告诉他。
只不过,他略过了自己和薄听渊的剧情,只谈薄一鸣。
“你是说,你梦见一鸣长大后,变成了一个……”
薄听渊很难用负面的词汇去形容自己的孩子。
温辞书点了点头:“你答应我,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把一鸣往正途上带。”
薄听渊前后一联系,便也清楚为什么温辞书那么担心孩子的心理状态,郑重地点了点头。
温辞书试探性地询问:“你以后会不会不同意星星和一鸣继续玩?”
薄听渊看着跑来的小儿子:“在这件事上,我们的意见,可能都没那么重要。”
温辞书一听,的确也是这么回事。“那就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