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上任以来,我几乎每天都住在国立医院里,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每天都在掰着指头数今天又救下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本该得到救治,却因为我们做得还不够不幸罹难——这些事很多人都看在眼里,亚勒托大人、温克顿夫人,还有民生部的夏文大人、丹尼文斯大人.他们都知道我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在干什么!”
他感到自己蒙受了巨大的冤屈,将迫切的目光投向贵族陪审席,寄希望于曾经的同僚们为自己说几句公道话,就像垂溺之人竭力抓向岸边的苇草。
可在那些被他念起的名字里,亚勒托大人随女王进入石舞台并不在现场,温克顿夫人去了其他地区巡视疫情散播情况,余下的人们则像是一排排冰冷的石像漠然注视着他。
他们看他的眼神,就仿佛他真的有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