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火柴,就这张翠蓝也满意。
将耗子尾巴放好,张翠蓝又回自己房间检查检查粮食。她刚把靠墙的麻布袋子挪开,就见稻谷如流水般涌了出来,低头一看,袋子果然被该死的耗子咬了个大破洞,再用手扒拉扒拉,空壳的稻皮,黑色的老鼠屎,竟然还有一窝粉色的小耗子。
张翠蓝一边收拾一边骂骂咧咧,想着要不把大橘猫拴在就家里几天,等把屋子里的耗子吓跑了,再将它放开?
张翠蓝想的挺好,偏一连几日不见大橘猫的身影。倒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会被此起彼伏猫的闹春叫给吵醒。
这春日当真是热闹,大伙说话声都比冬日高了两度。
细想也是,冬日一张嘴就会被灌上一肚子冷风,谁还乐意张大嘴巴扯着嗓子说话?
这日李苏和严猛起了个大早,临走前张翠蓝又将六样礼好好检查一番。院里大妈见两口子拎着重礼出门,少不得凑上前打听打听缘由。
一听李苏要拜个老厨子当师傅,都夸道:“老张,你这儿媳妇话少,做事半点不含糊。闷声不响就给自己找了个师傅,有师傅在,她在报社可算真正扎了根了。”
在单位里,上头有人无人差别可大了去了。
李苏这小媳妇平时不显山不显水的,没想到这般有成算。
韦大妈尤为羡慕,自打宋清开始掌厨,她真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虽说经她一通胡说八道,儿子和儿媳妇又睡了一个被窝,可家里的油壶也跟着见了底儿。
偏废了那么些油,宋清这手艺也不见长。
院里大伙儿都晓得韩家的事儿,见韦大妈愁眉不展的,故意笑问道:“老韦,怎么着,还嫌肚里油水不够?”
“老张,你说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你还搁这儿说风凉话。哼,小心笑掉你的大牙。”韦大妈气呼呼回嘴,偏自己没法子,就又托她们想想办法。
董大妈冷笑道:“老韦,我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多么厉害的角色,搞半天是个纸老虎。你说说你,老梆子一个,还被个小媳妇给管制住了?”
“老董,你也是白姓懂了。我是不敢管么?我是为了家和万事兴。”
这话一出,大伙儿都撇了撇嘴。这老梆子对唐珍珠狠的时候,怎么不说家和万事兴了。
还是三大妈人好,她见韦大妈面露愁色,就道:“反正就那么些油,用完了让老二掏钱买就是了。他们一个月不是有五块钱么。让宋清自个儿花钱买。人就是这样,不是自个儿的钱,花起来不晓得心疼。”
大妈们说说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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