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说出声,「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狠狠干我……让我再也离不开你……」
她的声音破碎地断掉,因为快感像海啸一样衝了上来。
她的身体一瞬间收紧,手指根本来不及抽离,整个人往上拱起,沙发在她下方发出吱嘎声响。她双腿颤着、收不回来,高潮像是被某种慾望硬生生拉出来,洩得猛烈又凄厉。
她几乎快喘不过气,只能死死咬着毛毯,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名字里,真正的高潮。
她瘫进沙发,胸口起伏剧烈,湿意还黏在指尖与腿间,呼吸里满是酒味与性味混合的味道。
这一刻,她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
她只觉得空。空得像她从来没被爱过,从来没拥有过,却硬生生把自己推进了一场只属于她的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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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是被掏空的布偶。胸口起伏未平,手指还残留着湿热,空气里瀰漫着淡淡的性气味与甜酒残香。
她不想动,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
耳机里还在播着电影尾声的音乐,那首她最喜欢的〈雨后晨光〉,温柔地落在空荡的房间。
她将毛毯往自己身上一扯,藏住满是狼藉的双腿与快感残留的指尖。汗湿的发黏着脸颊,她却连懒得羞耻,只想再喘口气。
她知道自己疯了。
她怎么可以,一边哭一边想像他,一边用手指逼自己高潮,一边说出那些从来不敢说出口的话?
她应该是那种不会跨线的人,不会抢,不会妄想,不会踏进闺蜜的地盘——可是她却一遍一遍幻想那个属于语晴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
甚至……喊着他的名字,哭着求他操她。
她闭上眼,一行眼泪滑过鼻樑。
「我不是不纯洁了……」她轻声说,声音虚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终于诚实面对自己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陷入一种疲惫的麻木,将耳机重新戴上,窝进沙发深处,任由未关的萤幕在墙面投下柔光。
她没注意到的是,落地门没锁紧,卡榫松开了一点点;而那张语晴忘了带走的文件袋,还安静地躺在玄关鞋柜上。
------小剧场------
顾凉(脸红抱毛毯):呜…刚刚的事不能说,但可以「收藏」吗?(眼神闪烁)
沉亦琛(靠在门边挑眉):她叫我名字的声音,你们听见了?投珠珠帮她盖被子。
作者糖:想看更多羞羞独白?留言+珠珠解锁后续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