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战争的考验又有什么要紧的,无所谓,大家在乎的不是这些。”艾克塞摆摆手。
“我们说回剪刀,它之所以叫做阿拉卡城的剪刀,是因为它曾经使得阿拉卡城——这座历史上相当富裕的北方城市,变得不再那么富裕…好吧,通俗地来说,里面的人都死光了,所以这座城也就没了。当初邻边的城池派人去探寻,见到的就是全城满大街断成好几截的尸体,使臣也疯了不少个。后来是弥阿的布雷德斯带回了这个令人恐慌的事实,还有被称为罪魁祸首的遗物。”
“布雷德斯不仅是使臣,她是弥阿的艺术家,关于阿拉卡城的剪刀的故事就是由她记录下来,然后她的子孙后代代代相传的。不过传到现在起因结果也已经很模糊了,但总体来说大家都认可一种大结论,阿拉卡城的毁灭是因为它的守护者当时疯了。至于为什么疯了,那这说法可就多了去了。一种说法是受到了被不那么恰当地存放的遗物所影响,所以他拿起剪刀剪断了一切,还有一种说法是这是他主动做出的一切,而这一切的影响促使遗物产生进化,这把剪刀因此变得魔性且致命。不管怎么说,这剪刀状的遗物都与阿拉卡城密不可分,而且每一种说法都展现了它的危险性。”
“关于布雷德斯的故事,我记得一个开头,翻译过来是这样的。”艾克斯清了清嗓子,用堪比念诗歌的语气念出来了他记得的开头。
“她呀推开了门,这城池比虚界还要死寂,是人们通通成为了无声的亡者,成为了镜中的一份子吗?还是说他们都选择留在了林地?人人都说这世界从不落泪呀,轻巧地,广泛地传颂着,可展现在她面前的不就是一大片白色的眼泪吗?白色的骨上连着腐化的黏丝,林地的造物嗡嗡展翅,它们在哭泣,它们在落泪。阿拉卡城要变成了林地的一份子了,她说,这座可怜的城池已经被剥夺地不可再剥夺了!”
下水道的构造使得艾克塞的声音多停留了片刻,这里回荡着这故事的开头,像游吟诗人传唱的诗歌一样回荡着久远得不能再久远的故事。
“这听着怪瘆人的,”史蒂芬妮抽空说了一句,“不过你这样说的话现在赫曼这样子确实不太严重,我是指跟阿拉卡城相比,相对而言。”
艾克塞嗯了一声,“所以我说其实可以继续走的,躯壳对赫曼来说其实意义不大。要是能拿到阿拉卡城的剪刀的话,他可能会高兴点。”
“搅局者,你留下来看着赫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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