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利,未曾与阿翁商议、不知族中倾向便如此施为,儿有罪于族!”
“儿,请家法!”
“你这竖子!”剧昂用力拍了下剧昌的肩膀,振奋低呼:“果真是吾麒麟儿也!”
剧昌:???
您这是骂我呢还是夸我呢?
剧昌懵逼不解的抬起头,就见剧昂激动的从车厢底板下搬出一个箱子,打开箱盖便露出了一套染血战甲。
剧昌不解又惊恐的说:“阿翁,儿之罪不至于此吧!”
打我就打我,何必穿战甲啊!
剧昂没有理会剧昌,而是目光复杂的轻抚战甲道:“昔长安君入齐为左相,乃翁以军将身份随长安君南下抗楚。”
“于此战,乃翁战莒都、破彭城、援棠咎,随长安君浴血奋战终灭楚国。”
“乃翁本以为那是乃翁难得的一场胜仗,却未曾想那更会是吾剧氏的救命仗!”
“乃翁早就有心着此甲去寻长安君一叙袍泽情,请长安君看在老袍泽的情面上手下留情,却因乃翁未曾在长安君攻齐的第一时间请降以至于无颜开口。”
“今吾儿以赤诚之心向长安君表明了我剧氏对秦之忠,乃翁便也有脸面去求个旧情了!”
有些话、有些指控,身为剧氏族长的剧昂是不能说的。
毕竟故齐地盛行仗义之风,若是剧昂不仗义,那么剧氏一族的族人风评都会受害。
而今剧昌在分科举士之试的考卷中向嬴成蟜递交了投名状,也给了剧昂能在不背负不义骂名的情况下进一步向嬴成蟜靠拢的台阶!
谁能指责一名心性不稳的赤子少年说真话呢?
谁又能指责一名被嫡长子坑了的父亲呢?
剧昌震惊的喃喃道:“儿背弃百姓之盟、出卖公子桓并柴族长。”
“此举,竟然是功非罪?”
剧昂嗤声道:“在长安君的兵锋面前,何来的盟友一说?”
“族人们的名才最重要!”
“为乃翁着甲!”
在剧昌的帮助下,剧昂迅速穿戴好了旧日甲胄。
但当剧昂走出车门时,却发现竟有十余名参加过灭楚之战的百姓领袖也穿上了旧日铠甲!
剧昂心里一个咯噔。
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