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而非智勇。”
目光沿着蒲阴陉的走向仔细观察,李牧果然又看到了两处黑烟。
李弘:???李弘无助茫然的看向李牧,眼中满是怀疑人生。
“再敢动摇军心者,斩!”
李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同时挪蹭着脚步,一扭一扭的扭到了李牧身后,而后目光越过李牧的肩膀俯视战场。
“额就是说了实话,怎的就是动摇军心?对面皆是咱们的袍泽父老,咱们何必为了胡贼与他们死战拼杀!”
毛遂所部的中后排却开始动荡,不时响起不满的抱怨。“胡贼杀了额阿翁、杀了额伯父,额恨胡贼更甚于恨秦,吾等果真要随大王一同背叛华夏、与胡贼一起杀害乡亲吗!”
怎么又双叒打断儿!
“秦长安君于蒲阴陉的布局理应于汝率部抵达上谷关之前便已完成。”
毛遂冷然而喝:“非是本相在自寻死路,而是汝等在自掘坟墓!”
陆高所部扛得住高强度的战争和更高的伤亡,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是在为了自己的父老乡亲而战,他们流的每一滴血都是为了让父老乡亲们少流泪,他们更知道李牧就站在他们身后,只要敌军不是嬴成蟜,他们必胜无疑。
眼睁睁看着与自己亲如兄弟的袍泽绝望倒地,就连自己的性命也危在旦夕,这名士卒的眼睛,也红了。
李牧看向李弘发问:“吾儿不欲取军功乎?”
“诸位袍泽不欲于秦拜将乎?”
李弘、李鲜的内心并无波澜,赵姜却是心头大喜,与一众将领齐齐拱手:“固所愿也!”
李牧的目光从一名名老部下脸上扫过,又看着李弘脸上的畏难之色,轻声一叹,沉声吩咐:“传本将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