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等人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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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医院。

急诊大楼，某间急诊室里。

数名医护人员，正在争分夺秒的抢救莫妮卡，当然，各种设备已经都用上了。

心率监控仪上显示，莫妮卡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是，很清楚的有着一股随时停跳的架式。

急诊室门外。

丁秀暂时没走，坐在卡尔身边。

黛比和弗兰克也都坐着在。

坐着坐着，忽然，弗兰克转过头，看向黛比，就这么看着，眼睛眨也不眨。

黛比被看得很疑惑，有点无力的问，“what？”

“你跟我来，我有点事要跟你说，”弗兰克声音更加无力的说，说完，自顾自站起了身，像是拖着身子一样，朝楼梯口走去。

黛比不知道弗兰克想要搞什么，但，眼看弗兰克的状态这么糟糕，想了想，就没刺激，抱着弗兰妮，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楼梯口。

弗兰克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然湿润了。

弗兰克就这么眼眶湿润的看着黛比，眼睛眨也不眨，也不说话。

事实是，黛比从没见过这样的弗兰克，看着这样的弗兰克，直觉得无比陌生，“弗兰克，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黛比问，语气很好。

弗兰克听见，终于有了声音，“黛比，你的母亲很爱你。”

“.…..”黛比本能的不相信，但就忍住了，没吭声。

“你要相信我，她真的很爱你，”见黛比没反应，弗兰克加大了一点音量，再次说道。

“好，我知道了，”面对这么悲伤的弗兰克，黛比稍一犹豫，没刺激，应和道。

弗兰克听见，感到了一些欣慰，随即，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过去三天挣的八千多美金。

这些钱，卷成了一卷，由橡皮筋捆着，体积看上去有点大。

看了一眼手里的钱，弗兰克将钱递向黛比，“你母亲一直很担心你和弗兰妮，想要帮助你们。”

“过去三天，她拉着我去挣钱，要让你们过好日子。”

“这些钱是她挣的，你拿上。”

“你的母亲…….”

弗兰克失去了往日的伶牙俐齿，絮絮叨叨的，逻辑混乱的说了很多。

黛比听着这些话，看着弗兰克递来的那卷钞票，一点点的，眼眶也有些湿润，鼻子也酸楚了起来。

黛比真没想到，莫妮卡竟然会做这种事，止不住的，恍惚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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