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到如实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倒不一定。”杨纪想了想说道：“老曹的君主天赋可以大幅削弱麾下文武受到的负面效果，孙伯符不一定能压制曹子孝的军团天赋。”

“将军，您是不是忘了一件根本的事？”陈到抬头看向杨纪说道：“老曹确实是具备君主天赋这点没错，但老曹已经不是君主了，而孙伯符现在仍旧是横跨三州之地的君主。

单就这一点，老曹的君主天赋就没办法压过孙伯符的君主天赋，甚至连削弱负面效果的能力估计也会大幅跳水。”陈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虽然他很怀疑杨纪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甚至就连陈群程昱二人也想到了，只不过他们确实是想要磨炼一下曹操而已，所以才没告诉曹操这个问题。

“君主天赋没有了领地臣民之后是否还能发挥具体效果吗……”杨纪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研究项目啊。”他之前还真没有考虑过相关的问题。

陈到闻言愣了一下，合着杨纪之前压根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啊，难道说他之前所思考的东西全部都是没有用处的吗？

“叔至，你这是什么情况啊，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杨纪有些惊讶的向陈到叫道，不明白陈到这是发生了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眨眼之间就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又有了什么不得了的发现吗？“将军，您说我是不是不该思考这些事情啊？”陈到双眼有些迷茫的向杨纪询问道，明明是经过自己仔细思考之后得出的正确答案，但是却没有什么用处，还真是令人沮丧啊，或许他根本不适合去做这些事情吧——他自己认为的。

“啊？”杨纪表示自己有些懵，压根不知道陈到在说些什么，他刚才还沉浸在陈到提出的设想当中呢，一回神就看见听见陈到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看杨纪确实是一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样子，所以陈到只能给杨纪说了一下自己的苦恼。

“你就是因为这个而迷茫的？”杨纪哑然，真不知道陈到平日里都在脑补些什么，竟然会因为别人没有想到而自己想到了，而感到不自信——现在杨纪确定了陈到并不是在迷茫，而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思维定势导致的对自己思考的结果不自信。

也就是——那么多聪明的人都没想到，凭什么让你一个武夫想到了这个问题啊？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了，真以为我们的思考无一错漏啊，这种事情就连神仙也做不到啊。”杨纪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所以啊，叔至你以后在得到相关结论的时候，要显得自信一点，就算是错误的结论，那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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