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深沉吗?云秀持否定的态度。
康熙也未必知道,不然那些人不会偷偷地在帐篷那边讨论。
她的目光落在脸色复杂的大阿哥身上,恍然大悟了——只有大阿哥是知道的。
等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云秀支开了所有人,和云佩说起了这事儿。
云佩听完倒是一怔,默然很久以后,和云秀说:“咱们把这话咽进肚子里,以后只当做不知道。”
她还从来没有料想过未来太子会下台,只是想着,如果被索额图知道云秀偷听到了这件事,只怕以后云秀就惨了。
云秀也点头:“我心里有分寸,jiejie放心。”
云佩又问她还有没有果茶:“那个酸酸的甜甜的很好喝。”
云秀知道她喜欢,已经晾了许多了,听她要,连忙去取来,俩人痛快地喝了个够。
此后几天的景山骑射之中,太子多有收获,每每都得到了康熙的盛赞,一时之间,太子的威望在朝臣之中逐渐变得重了起来,有不少心思活络的人慢慢动起了心思,和索额图频繁接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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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里,布贵人正带着冬韵坐在云佩宫里喝茶,章佳氏、张氏也在,她沉寂了太久,出来了以后也并不和宫中其他人来往,只偶尔到云佩这里来坐坐,一块儿喝茶吃点心。
每回她到这里来,布贵人她们就总找些轻松些的话语,用以宽慰张氏的心,她心里头一清二楚,也很是感激。
平常她都是坐着听她们说话,这回却意外地开了口:“纳喇氏的身体不大好了。”她和通贵人同住一宫,对她的消息也灵通些。
布贵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她生产那天拖成那个样子,也是可怜。”
宫里头好些人对通贵人其实不怎么熟悉,云佩也只和她打过两回交道,觉得她是个害羞腼腆的女人,也带着女儿家不谙世事的天真,可惜强撑着身体生孩子,不仅孩子虚弱,连自己也被拖累了。
张氏也垂着眼:“我和她住的近些,前几天听她咒骂敬嫔,言语中……说的很是难听。”
章佳氏讶异:“关敬嫔什么事儿?”
布贵人想了想,说:“这我倒是有点印象,好像那天宫人们说,通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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