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动作的时候特别小心,她一边挨过去,一边捧着脸问:“皇上竟然一点儿都不问嫔妾是怎么发现的?”
康熙就捏捏她的鼻子:“朕每日里要cao心的东西那么多,竟然还要来cao心你这点小事儿不成?”
云佩故意叹了口气:“皇上是不是在外头有新人了?如今连听臣妾说起这些小事儿都不乐意了,从前您还听得津津有味呢。”
“朕难得听你撒娇,那就说说看。”
云佩就把和佟贵妃、惠嫔有关的东西都隐没了,说起王总管和他的同乡:“宫里头的太监如今越发多了,年纪轻轻就被送进宫里头,又从小那样,心里头扭曲也正常。”
康熙沉吟一下,说:“前些时候前朝倒也提起过这件事,有不少人家会买太监回去,都是从小被阉割了的人,御史参了好些人。”
云佩和他说起什么事情,他头一个反应就是联系前朝,云佩都习惯了,也怕他问具体过程,就顺着他问:“那皇上怎么说?”
康熙说:“朕叫人严肃处理了,虽然宫里头用太监,这也是祖宗规矩,防止后宫动乱的,外头的人难道还防着这些么?不过是满足私欲罢了,都是父母的儿子,从小叫他们成了阉人,多少也算败坏人伦。”
他提起这事儿的时候脸色不大好,还说起另一件事:“如今那些官员家里打小儿养的太监,也不是用来当奴才使的,有些人从小就好男色,碍着家里的父母和传宗接代的需求娶了妻,私底下里却拿那些侍卫、小厮泻火,又怕这些人和后院妻妾通jian,才从小开始养太监。”
云佩听得皱起了眉头。
“不过是上行下效罢了,原先世祖……”他抬头看见云佩不大舒服的脸,到底把那句话咽了回去。
子不言父母之过,皇阿玛在去世之前叫身边的侍卫博达理殉葬,这事儿引起了不少的争议,后头他叫人按了下去,底下的人却有样学样,才致使了如今这样的外邪风气。
云佩不是因为他的话不舒服,而是觉得自己肚子不舒服。
她迎着康熙沉着的脸,说了一句把他吓一跳的话:“爷,我好像要生了。”
接生嬷嬷鱼贯而入,康熙站在门口哭笑不得,等后宫的嫔妃们得知消息匆匆赶过来,看见他站在门外的时候还有一点诧异:“皇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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