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她用手摸了摸穿透他琵琶骨的锁链,又被他身后外显的尖锐脊椎骨给惊艳到。好像那种华丽的手办,从头到脚都是那种充满威压却又一片死气的肃穆感,有点莫名的手痒。
真的很漂亮,特别是上半身那些伤疤和血迹。
她想着反正人都死了,摸摸不要紧吧,还没想完手就已经摸了上去。冰凉却柔软而有弹性的皮肤,干涸的血迹有些粗糙。她摸得更起劲了,手指还不自觉的把他rutou上的血迹搓了搓,软乎乎的rutou被她两根手指捏着拧来拧去,又包着她一只手包不住的大奶有技巧的揉着,然后她发现rutou硬起来了。
硬起来了……
她顿了一下,伸手把盖在他面前的头发撩开,成功看见了那双幽幽的双眼。
她本来下意识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这一路走来的各种情形已经让她的脸皮非同往日,于是她装作镇定地问了一句:
“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