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睡意的时间都没有就沉沉睡去。
不管怎么说,一晚上做六放四也够他受得了。
禁欲无所得,纵欲无所责。
他还年轻,才刚刚尝到甜头,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去纵情放欲。
囚禁在黑暗中的灵魂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努力向着自由和光明进发,或许某一天能回到真正的阳光下。
朝阳照耀着p城外沉静的大海,留下波光粼粼的亮纹。
光线越过云层,穿过薄雾,从窗帘缝隙中悄悄探进卧室,慢慢爬上床,拉成一条长长细细的光条。
温暖的被窝弥漫着沐浴露的味道,秦箫浑身瘫软,疲惫不堪,仿佛完成了一百次五十公里负重越野跑,骨头散架全部拆开重组。
……饱食餍足后的结果是粉身碎骨。
她撑着发抖的手臂坐起身,看着熟悉的卧室,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醒来后依然在自己床上。
睡衣睡裤像往常一样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秦箫阴沉着脸掀开被子下床,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她脸色僵白,捂住下腹,许久才缓过劲来。
太阳躲进了云层后,房间里的光线渐渐弱了,那道光条不知何时也默默消失,空气中满是尘埃。
“李月……白……”
她咬牙低喃咒骂,忍着身体异样,起身翻找药箱,却发现自己没有备避孕药,随即焦躁地脱光衣服朝浴室冲去。
身体干干净净,没有欢愛的痕迹,如果不是那股强烈的肿胀感和撕裂感提醒着她,秦箫还以为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也并不是没有痕迹,她看着肚子上的牙印,火冒三十三丈。
人渣,变态,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眼看就要迟到,秦箫急忙走出浴室,边穿衣服边往外走,她总觉得背后酸溜溜的疼,穿衣服的时候顺道背过身照了照镜子。
脊椎骨从上到下青红发紫,从颈椎一路蔓延到腰椎,像一条毒蜈蚣四散向旁边的皮肤。
什么狗屁玩意儿!她穿那件露背的礼服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颈后的痕迹太高,她停下动作,把套了一半的圆领衣脱下,翻出一件立领衬衫快速套上,刚要套西服裙看到膝盖后也有个小小暗红色的烟烫印,皱了皱眉头,估计也不会有人注意,继续穿好衣服,赶紧拿起钥匙朝外走。
万年不变的秦队长居然迟到了,警视厅刑事部办公室里莫名一片低气压,范晓志转身瞅了瞅疑惑道:“为什么我感觉空气凉森森的?天气预报没说降温啊!”
“你的错觉。”温梓琪道,“话说杨真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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