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你明明挣得不少,资产却常年处于亏损状态也是个谜。
你好像看懂了符玄眼里的质疑,摸摸她的头,顺便弄乱她的发型。
“不义之财,亦不可多留。”
她倒是没扯开你的手,你摸摸她的脑袋后感到非常无趣,自然而然地放下手。
符玄这才问你。
“你刚刚是不是摸过纸壳子了?”
“你算?”
你毫不意外地挨了她一下。
这熟悉的疼痛,不愧是师父的法眼。
4、
符玄还记得前任太卜教导她的话。
师父比授课时更加语重心长。
“看着你师姐,别让她再占了。”
你那时坐在院角被绑住手脚,数着墙上的裂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符玄只觉得有点心疼你被麻绳勒红的手脚,下一刻便听见你的喊声。
“师父!出门后记得打遇到的第二辆星槎。”
她面前的太卜登时变成了竖着头发的鬼,拿起墙角的扫帚朝你扔了过去,她拦都拦不住。
“小兔崽子!老子都让你别占了!你个死心眼的玩意儿!”
当天一名狐人少女勇闯红灯的事迹登上了罗浮日报,而符玄看见太卜拿着新闻用扫帚追了自己的师姐四条街。
5、
梦占。
说是梦,不如说是另一种真实。
你看见自己衣衫整洁,腰间系着红绳。和梦里的符玄调笑得起劲却又不妨碍之后割开对方的脖颈。
你和濒死的师妹一样错愕,另一位自己则亲吻起符玄涌血的伤口,像是饿狼衔住猎物的咽喉。
你不顾这只是个梦占,无助地扑了上去。
梦中的符玄消失了。
那个恶鬼一边咳血一边流下眼泪。
她告诉你。
“你也要和我一样不幸才行。”
6、
你偶尔会像老道的情人一样,不符平时对符玄有意无意的疏离,将脸蹭上她的耳边,用失控的呼吸和伤痕累累的手紧紧包裹住对方。
汗水蹭在身上的感觉是湿漉漉的。
被温暖的身躯抱紧让符玄想起孕中的母亲,她没有胎中的记忆,至于是不是也有过这样被保护过,她并不知道。
你总是在这时不说话,事后也似乎不记得有过这事,符玄只当这是平日你事事占卜的后遗症。
她用行动回应你的拥抱,希望这个时间能变得更长。
直到你的呼吸平复,回归往日的疏远。
7、
这次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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