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我的头发他负责,不能再剪。
我纸都没看就签了,有人对我的头发负责我当然喜闻乐见。只不过他后面当了将军越来越忙,我觉得老是散着头发也不好,反正八百年了纸早就成灰了,就剪了。
景元什么都没说。
不过他很聪明,应该是什么都把握好了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堆相亲单子里会混进了他的名字,连性别爱好都写全了还是对的,搞得我只好找太卜要了碎纸机解决问题。
被我麻烦了的符太卜嘴里念叨着“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的。”、“将军也是,一点都不主动。”、“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当上将军。”
待我把景元的单子拿给她看,她又像生气了的兔子一样直蹬腿,说:“你也是!不能主动一点吗!!!”
我恍然大悟,拿来了自己的请假条:
“我这次易感期主动请假。”
符太卜说不是这个意思。她好像气急败坏了,夺过我的请假条看来之后又喊着让我给她一个解释。
我说:“易感期影响工作,丹大夫说抑制剂和万寿无情丹磕多了脑子会坏影响工作,建议我绝育一了百了。”
符太卜看起来要疯了。
“那个丹大夫是药王余孽,你信她不如信景元今天传位于我。景元人呢?将军!将军!我受不了了你们今天必须给我掰扯清楚!”
她扯着我走了好久,把我扔进一个房间顺便把门锁上了。我还没抬眼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先闻到了热浮羊奶的味道。
我迷迷糊糊的,还是分不清楚。
所以我把自己打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我头靠在景元腿上,他在给我的短发编辫子。我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羊奶味,肚子不经意间叫了起来。
真是尴尬,还好这里只有景元。
我想着,看他细心地给发尾打上红色的结。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近过,想到这点,我居然生出一丝不想离开的念头。
景元脸色不错,就是掐我头发还不松手。我也没办法动,就尽力往下滑了点。他见我清醒,问我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说暂时没有,不过有绝育的打算。
“结婚对我来讲太过奢侈,我很满足了,就是解决生理问题比较麻烦。你难道不是吗?景元。”
景元说:“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说完又补了一句,“你绝育是不可能,仙舟人体质特殊,可以再长。”
我这才意识到嗑药对我脑子的危害,忘记了基础知识不说,还能看见罗浮将军冲我求婚,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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