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好怕下一秒这裙子就会裂开。
“祁盏,放手!”裴乌蔓晃动着,但无法挣脱男人伪装成拥抱的桎梏,“你要在这里?!”
“不喜欢吗?”耳畔是男人的鼻息,后腰处的生硬让她不可能不知道祁盏的想法。
现在,一只手的盈握似乎满足不了祁盏,他双手都侵了上去,然后双腿带着把她顶到了前面的办公桌上。
“唔……!”身下是冰冷的塑料,疼痛让裴乌蔓失声叫了出来。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豺狼把猎物拐到巢xue中才露出了他的獠牙。
裴乌蔓趴在桌上,裙摆下的双腿瑟瑟发抖。
她看到头顶上男人投落的身影,高大、压抑……
裴乌蔓想到了那天在公司的祁盏,只不过现在的他,更加可怕。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去推伏在自己胸前的人,但如同蚍蜉撼树,他湿热的舌尖一刻不离她的乳尖。
早该熟悉的挑逗不是吗?为什么她无法逃离,一边害怕,却又一边沦陷。
裴乌蔓抓着他的头,胡乱地摇着。
忽然,她在混乱碰到了一个硬东西,大脑几乎下一秒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她震惊地推开祁盏的头,“这是什么?”
“嗯哼哈哈……”祁盏拉住她那只手,将它贴到自己的脸上。他的鼻尖顶着裴乌蔓的手心,还有金属边框的凉意,“眼镜啊,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