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捱。然而那件事之后她身上并无病痛缠绕,即便如此,麒麟也深知主上正走在情感失道的不归路上,对她的欲念逐渐扭曲到占有禁锢。她在蓬莱时,也曾想过君主万一有失道的迹象,自己要如何劝说才好。可如今,主上的迷惘不是对国家政事,而是对她。麒麟心中苦闷,她不知如何面对主上。
“台辅,主上召见。”清莺不知何时过来的,静静站立在雨中,轻声呼唤麒麟,深怕惊扰到这样唯美动人的画面。天帝赐予这样的麒麟,这样的国主给他们的国家,是莫大的荣幸。她成为女官时,发誓要守护好两位。可近期,主上与台辅之间不知发生了何事,产生间隙。主上急于亲近台辅,台辅偶尔会应召去往主上的宫殿,但多数时候沉静着摇头拒绝。
整合了外衣,麒麟站起身,云层飘渺,艳彩宫她看了也近百年了,可还是头一次生出这座宫殿不够大的感想,不然她不会那么快就见到主上。
“主上....”麒麟形单影只站在殿门外,风吹得她的袍袖鼓鼓生响。
她好像一枝孤独无依的花啊,又或是一只越过重重险阻落在她膝头受伤的小鸟,等待着她的慰藉与呵护。
“台辅,过来,到我身边来。”
麒麟不甘愿,却也不能抗拒,只能一步步脚步缓慢地走向主上,站定在她面前。
“自己把衣袍脱了吧。”
主上饶有兴趣打量麒麟羞愤的神情,可麒麟的天性是服从,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自己的君主。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自己的衣带。
轻挑麒麟的下巴,目睹她因羞意而红透的脸颊与脖颈。“台辅,不要总是让我教你,再笨拙的学生也早该学会了,现在,取悦你的君主吧。”
写的时候,许绯冷着脸极力不让自己去想象画面。她那时候要是知道有这一天,是决计不会写这种桥段的。
“孟嘉荷,我做不到!”她做了几次心理建设,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只能委委屈屈地向那坐在床边的人告饶。“这太让人....”
孟嘉荷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打断了她的话。“台辅,你可以的,之前不也做过吗,还做得很好。”
她的眼神充斥着压迫感,神情肃穆。竟然跟自己所描写的那个扭曲病态的君主十成相似。许绯被她的威压所镇,不知不觉跪在她身前,手撩起孟嘉荷的裙摆,从衣料堆积的地方摸索着将那根精神抖擞的肉物从束缚中解脱出来。
手指轻颤着握住,然后慢慢用唇舌服侍讨好自己的君王。笨拙的手法,舔弄时的犹豫,都渐渐让主上生出不满之心,冷然道,“台辅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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