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了。果然男人动作粗暴了起来妄图制造最强的快感以此让他瘫软如泥无可救药,塔克斯几乎是毫无办法地沦陷在那变本加厉的类似撕扯的揉搓里。由於充血而肿胀得殷实的唇瓣被拉到极限承受著销魂的大力。这干柴烈火般的亲密接触,让他颤抖得差点站不住,只能咬著嘴唇发出愉悦对方的呻吟并给出痛并快乐的无耻邀请。
殊不知两人淫秽的纠缠及欲望的娇豔,让那除了足够高便没什麽可取之处的山顶顿时升级为一座风光无限的空中花园。只见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另一个身著盔甲,盔甲下还高高隆起一团的同性紧紧抱住,前者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艰难地弯著腰但又时不时注意著肚子受压的程度,只好用巨剑抵著地面来支撑自己像面条一样软绵绵随时会滑下去的身体。从後面绕上来的手将沈重的盔甲下摆掀开,从一片阴影里隐约可见那抹暧昧到极致的嫣红正受著对方不知疲倦的爱抚。这幅画面让路过的风也驻足,好奇地观看,就连往西边坠下的太阳也好似要重新升上来,窥视这不同凡响、春意盎然的热火朝天。
“唔……不……”塔克斯阳刚的脸上全是细细的汗,嘴唇咬得发白,呻吟零落成碎片,懊恼著身後的野兽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纠缠。受尽玩弄的唇瓣被手指恶劣地摁进肉缝里,徐徐荡漾在不知何时溢出来的春潮间。那颗挺立的乳珠一脸灿烂,明显倍受摧残,就算暂时被冷落在一边也自娱自乐地战栗著满身肉感。
塔克斯与男人想得到他的执念奋力搏斗,才勉强挣扎出一只能够托住腹底的手,但已阻止不了下体先是负隅顽抗再是心甘情愿的失陷。待花唇被快感彻底摆平,那贪婪的小孔也浮出水面,吐出些混浊的淫泡似乎在催促迟迟不猥亵它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