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泷忽然屈指抵住某处软肉。
“别..别碰那里.道长.饶我…”
“求人该有诚意。”青泷俯身,朱砂痣贴上她汗湿的锁骨。道袍广袖拂过战栗的乳尖,粗麻布料磨得红樱愈发挺立。
她突然挣脱束缚翻身将青泷压在身下,尖牙衔住她的耳垂:“一起…”
尾音湮灭在交迭的唇齿间。
……喘息声充斥着不大的房间
“卞苡烬……我忽的想到一件事。”
“什么?”
“你上次带我看的戏,作者是谁。”
“……?你怎得问这个。”
她侧身看见身下的女人突然戏谑的笑笑,抬头盯着天花板:
“是你。对吧。”
“只有你,亲历者,才能知道这么多,也只有你,亲历者,才能决定故事的走向。不仅是当时,还是在话本里,都是你来决定,对吧?”
“你说的对,”她搓了搓自己的发,“是我。”
青泷突然凑近她的耳边,对她说。
——你我突然想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说笥宁,是只爱自己的自私鬼,是自我感动,爱你,是为了让自己感受到她自己是多么无私,是如何作为神,如何还能有爱,就算是让你死在她手下,也是体现她多么的无私。
你说她其实不爱你。
——你和她一样的吧。你真的爱你的“笥宁”吗?天下的乌鸦是一般的黑,你口口声声说的爱,也跟所为“自私的”笥宁一样,是爱自己吧,是要捏造,要告诉自己是多么深情,笥宁,不过是你所仰望,所信仰的一个东西罢了。
——你写话本,世人看戏,就要称赞二人有情有义。你于是莫大的满足了,对么?
你和笥宁,不是一样的么?
后者听完,叹了口气,猛然发力,将青泷按在桌上,位置瞬间调换:
“道长,现在,到我了。”
青泷瞥她一眼:我戳中你痛处了?虚伪的大将军?”
卞苡烬不语,只是低着头,利索的解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