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永川,就把自己活得好好的,活的像如花女子该有的模样,可以摘花入鬓,云彩如段,羞花闭月,宜其室家,也不必为他佩戴素花。
她默默垂泪,撕了自己袖口的一段白素带,用于绑于自己的手臂上。
她的家乡有这种风俗,若是有亲人逝世,不是佩戴素花就是身上必须带点白,做以奠祭思念。尽管她跟刘宗宇并没有真正拜过天地,可她却已经把刘宗宇当成自已的丈夫了。
朱茉向一个老婆子问路,老婆子一听口音就知道朱茉不是江安人,便爽快的亲自领路带朱茉到江安县县衙。
朱茉孤身在县衙外击鼓鸣冤,求见周天成。
她边击鼓边流泪,尔后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刘宗宇交给她的密信,
回忆他们一起在南陵的日子,她终于可以替他完成心愿了吗?
可是,她如此残花败柳,真的可以在永川从新开始吗?
朱茉被带进县衙时,她揣揣不安,总怕自己有没有哪里举止不妥,像是脱离了正常日子很久很久的人一样,每行一步都害怕自己,是不是走的太大步还是太小步了,总觉得全身爬满虱子一样,心思不宁,如坐针毡。
可惜,此时的周天成却没有时间来见朱茉。
洪县令的书房里,难得静默无声,连外面的兵将都知道气氛不对。
可书房的气氛却与周天成的语气有着天壤之别。
周天成坐于主位,抬头问坐于西席的云皓,
"云大人为何一意孤行?"
云皓知道周天成肯定会问责此事,自己倒是愿意一力承担,
"在下在城楼观看多日,实在不忍那些难民在外头,经历雨露风霜。
此事,是我云某一人之为,云某愿全权负责。"
周天成严肃的发笑,
"负责?你负什么责?再过些日子,你与国师就得移步走人了,你跟国师是搏了厚德载物的好名,却丢了那么大的麻烦跟负累给永川的百姓?那些难民日日夜夜的所需,必须由永川的百姓跟土地去承担承受。"
云皓也拱手,理直气壮振振有词的反击,
"请周大人注意说辞,那些南陵难民并不是麻烦跟负累,他们同样都是王上的子民,也是你我的同胞手足,如此刻薄的言语,会让南陵人心寒。"
周天成措词有力的反问,
"南陵的父母官做的恶事,为何要永川人一起陪葬?"
云皓问心无愧无愧的答言,
"兄弟之邦都知道要同舟共济,何况是一家人?
唇亡齿寒,永川不可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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