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孤立他,便舍命陪君子。
李立舟和纪甚灵在一旁观望。
然而才进行一局,柳明梵就让秋述顶上:“哎呀,昨晚一想到今天就能到避难所,一直兴奋得没睡好,秋述你帮我顶两局,让我补会儿觉。”
秋述莫名其妙就跟人换了位置,看看边上的李立舟和纪甚灵,还谦让地问了句:“哥,你们两个玩儿吗?”
纪甚灵指了指时宇:“他在。”李立舟认可地点点头。
秋述:“……”
他扭头看看柳明梵,刚刚张口说困的人,现下脸上哪里还有半点困意,已经撕好了一包瓜子观战。
反观陈书望,倒没有什么被时宇荼毒怕了的后遗症,仍一脸兴致勃勃的。
不愧是一个社团出来的。
时宇开心地洗牌发牌,他现在善于使用自己的天赋技能。时不时就说两句话,夸赞一下秋述。
也不知道这张嘴是不是真的开过光,或者是高密度地输出把秋述说得分心,接下来几把,秋述都没赢过,玩到后面,脸都白了,靠到一边,跟之前晕血的样子如出一辙。
要知道这一路下来,秋述不光战斗力提高,在晕血方面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很少有这么“虚弱”的一刻。
柳明梵看傻了:“有这么邪门吗……”
“不是,”秋述突然伸手往前面座椅招了招,“辛月,你能开慢点吗,这山路绕得我有点头晕。”
“好了,学艺术的都被打趴下了,”陈书望摇摇头,看观战的两人,“你们俩还瞅什么,上啊。”
李立舟和纪甚灵一起摇头。
时宇叹息:“高处不胜寒啊。”
乔思羽倒是回头瞅来一眼,窜起点挑战心理:“我替秋述。”
正好后面的小椅子还多一把,乔思羽把椅背折了折,挤到后面。秋述则靠着一旁的行李箱,缓冲晕车的劲儿。
形势迎来逆转,乔思羽虽然牌技不高,但手气太好,乘胜追击了好几把。一下子给时宇整自闭了,他的“夸赞”毫无用处,反而让乔思羽平添了士气。
车子往前大约开了四十分钟,突然停了下来。
柳明梵瓜子壳乱飘地张望:“怎么,怎么,是已经到了吗?”
纪甚灵蹙着眉从前排挡风玻璃收回视线:“有棵断树,把路挡了。”
陈书望探头看了一眼,把自己的扑克牌盖到箱子上,直接站起身,让其他人别偷看:“这有啥,我去把树挪了。”
他撩撩袖子,一个人跳下后车门,就出去了。
陈书望看到那棵双人粗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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