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给简单的交配行为附加了太多,又是诗歌,又是音乐,又是小说,还有什么属相,星座,彩礼,房子,汽车,婚礼,婚姻法,搞的你们这些小年轻们天天要死要活的,殊不知,终其我们的一生,我们都要为了摆脱这些附加的羈绊而苦苦的挣扎。”
李克梅很不服气,“我们毕竟是人,再说我是想和她结婚的,我想和她廝守一生。”
听了李克梅的话,唐庸把俩手朝天绝望的一摊,“我的朋友,婚姻是斤斤计较的生意,是尔虞我诈的政治,是你死我活的博弈,我问你,你他妈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或许是李克梅提到婚姻刺激到了唐庸,他没有心情再下棋,而是取出了针管和毒品,等注射完毒品,他就给他的经纪人打电话,要求马上送一个妓女过来,但经纪人回復现在不方便,于是他掛掉电话,从电脑里找出一个色情视频,然后就对着视频自慰起来。
即使在最离奇最荒诞的梦里,唐庸也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天王巨星”。
在少年时代唐庸曾经送过几年外卖,后来成名后,他经常回顾那段岁月。
李克梅能想像的到,为了不被老闆责骂,为了能早点将外卖送到客户手里,这个漂亮男孩每天骑着摩托在汹涌的车流中风驰电掣,当然了,如果碰到那些粗俗恶劣的客户,他就会在路上停一下,打开外卖品尝几口,再吐几口口水,然后继续上路,最后恭恭敬敬的把食物送到顾客手里。
那个时候的唐庸非常单纯,在工作之馀,他喜欢看漫画书,喜欢打电玩,还喜欢和朋友们到街上间逛,而对于未来,他却并没有多少期待,或许,在他穿梭繁华都市街巷,然后停步注目摩天大楼和霓虹流彩的时候,有那么一刻,那个少年唐庸曾经短暂思考过自己未来的命运,不过他平时很少在这方面费心,因为除了摩托骑的不错之外,他知道自己几乎一无所长。
李克梅听说过唐庸的成名故事,有一天,在送外卖回来的路上,唐庸注意到马路边的一则选秀比赛广告,天知道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后来报名参加了那个比赛,在比赛日,当唐庸平生第一次迈步登上舞台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俩条腿不停的哆嗦,拿着话筒的手也抖个不停,而他那粗陋的嗓子唱出来的声音简直就像羊咩咩一样,甚至连麦克风听了都替他伤心难过,不时发出尖锐刺耳的电音啸叫,不用说,场下的观眾和评委哄堂大笑,以至于他歌唱到一半就唱不下去了。
现在,几乎没人还能记得起唐庸的第一次舞台表演,但在选秀比赛当天,少年唐庸漂亮的脸蛋和羞涩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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