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的自由献身了,来年我定给我伟大的胳膊筑个坟头祭拜一下,不枉它死得其所。”
思筠望一眼冥界界门,“可是偷跑出来的,可是没地去了,正好,随我回花界吧。”
甘了了走投无路,随上对方脚步,尤自怀疑嘟囔着,“你小时候心眼就贼多,闷不吭声算计人,你可是专门来冥界门口堵我?揣着什么阴谋。”
“哪有,想多了你,咱俩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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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未曾料到,鸾鸟打少室山驮回的不止一根草,还有杜棉棉,甚至念奴。
草二对着归息殿院中高大浪漫的雪柳树一顿词穷赞美,这才转回脖颈解释道:“本来是我一个人来寻你,可你晓得,小棉花是个闲人,听闻我要来你这蹭吃蹭喝,非得跟来。至于念奴,是打魔阴王朝门口瞧见的,然后便一道捎了进来。”
念奴玉掌一摊,显出个幽光熠熠的榧木匣子,匣盒自开,露出一只泛着清凌凌光晕的镂花熏球,“此乃狐族特有的无息香珠,配合隐身符咒,一丈开外,绝不会被人察觉,比灵犀香囊还要好用。”
她将熏球系在温禾腰侧缓带,“狐姬们同我说了,是你放她们自由身,其中有个狐姬乃我远方堂妹,我是特来感谢你的。”
温禾垂眸,瞧了眼精美玲珑的香熏球,笑着握上念奴的手,“你不怨我就好,毕竟魔阴王朝发兵青丘,死了你那么多族人。放走几个狐姬算不得什么。”
念奴笑笑,“怎会怪你呢,是青丘该有的劫数。”
草二摇了摇倒垂的雪柳枝,惹一头雪绒纷纷,她拿手扇着眼前的绒花,“我们毕竟同门一场,彼此之间不生嫌隙最好不过,念奴你心胸宽广,深明大义,不拘小节,小草我佩服。”
温禾领着三位姐妹,满王朝逛游。
稀云缭绕的碎碑路上,瞧见几个宫娥手捧玉托,朝灯火粲然的一个殿宇行去,玉托上叠放几款女子衣物。
温禾疑惑,往日墨护法的觉情院对面的那座殿宇是空的,何时住了人,还是个女人,她问落至最后头的宫娥,“不言宫住了何人。”
宫娥手捧一双绣了紫莲的金线绣鞋,“回君后的话,是君上新带回来的姑娘。”
宫女已走出好一段距离,温禾仍怔至原地,被草二拿手往眼前挥了挥方回过神来,几步随上众宫娥脚步,迈进不言宫大门。
里头宫婢成群,亭台寒池,花卉茵茵,修葺一新,院角竟豢养几匹双翼战马。
打死温禾亦想不到的是,不言宫住的人,竟是郁子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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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猛地推开归息殿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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