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轧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最能伤人的永远都是他们的同类。
“这样也好,他一向不喜欢勾心斗角的生活。我知道他宁可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也许下一世他可以过着普通而平凡的生活。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而不用再披着那个冷静斯文的面具。”
“他很爱您。”
“我知道,”一滴泪水从老将军老迈了许多的脸上流了下来,“他从来都是一个好孩子。”
一老一少就这么站在裘伊的房门前,谁也没再开口。
最后,老将军抹了一把脸。
“这就是大战!安德雷,这就是战争!无数的人也正经历着我们的心情……所以,我们才要尽快的结束这场战争。”
老将军拍拍安德雷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又成为了那个行事无忌的老将军,腰背挺直,显现出军人的硬朗。
安德雷留在了裘伊的门前,走上前,推开虚掩着的门。
里面的设施很简单——不止裘伊的房间,冰雪堡的每个人的房间设施都很简单。
这次上战场之前裘伊就是在这个房间里信誓旦旦的对安德雷说——
“我也要找一个可以全心全意相爱的爱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