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缩一团光晕。
一间酒吧出现在坡道尽头,灯光和它的名字同样冷清——绝缘。苏格戴上全息面罩,他的白面具在玻璃窗上映出模糊的光影。
他走进酒吧,雨水沿他鞋跟流下。
酒吧里生意凄凉,只有两名酒客坐在长吧台两端。舞池中,穿黑裙的舞娘绕着钢管舞动,活像八音盒上的人偶。
苏格走向酒保。酒保摆弄着冰球,身边拉开的抽屉里凌乱放着大量一次性芯片。他头也不抬,“来点什么?”
“我有预定。”苏格说。
“嗯?”
“2238号包间。”
“那边。”酒保用下巴指了指左边,“有人带路。”
苏格越过吧台,越过酒吧的厕所。有人倚着墙,看到他过来,点头示意,走向一旁的过道。苏格跟了上去。带路者走过三十多米,忽然拐进墙壁中。
苏格怔了一下,伸手一摸,那只是全息投影。
他穿墙而过。
一条甬道出现在眼前,甬道深处灯火昏暗,人们把身体隐藏在黑袍下。
余光中,黯淡的荧光吸引视线,他转头一看,那是一句涂鸦:
【我的肉体如此痛苦,以至于我的灵魂快要逃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