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封建迷信,再说这不是要我命么。”
“但手术出乎意料的顺利。”耿强笑呵呵的说道,“你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抱着自己和竹子的照片?耿强应该问的是这事儿。
罗浩想了想,“他是搞科研的?”
“我就知道你能猜到!”耿强道,“他发现最近一年下面的研究生、博士生试验做的都相当顺利,后来才发现学生们做试验前都要跟你说一声。”
罗浩叹了口气,都是董菲菲的锅,这货肯定是把自己的习惯到处说。
那帮科研狗们只要跟他们说试验能成,让他们去坟圈子里睡一夜他们都无所谓,就别说拜一拜自己了。
“昨天我一个朋友还管我要竹子的签名照,点名要有你的照片。”
“他怎么了?”
“毕业后工作了一段时间就去基层了,在三四线城市打拼到现在,结果熬了一身的病。什么扶贫攻坚,那小子能不脱衣服在农村跑仨月。”
“厉害。”罗浩赞道。
“扶贫攻坚也难,有些人就是扶不起来,你说有什么办法。给他们买的小猪仔、种牛种羊,过几天就被杀了吃肉。等扶贫干部去现场回访的时候发现都被他们宰了吃了。”
罗浩并不意外,人类的多样性在临床能观察的很清晰、透彻。
扶贫干部不容易,每天要打卡、拍照签到,想要偷懒都做不到。甚至有人需要带俩仨的手机,具体为什么罗浩也不懂,只是听说。
“他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几天就头疼一次,疼起来就要命。可还没办法请假,攻坚时刻请假就相当于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