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散人就是看家中无力前去西海讨要…这才支支吾吾,扯东扯西不派人来。’
他仔细整理了思绪,答道:
“此事大吉,只是少土,依神妙来看,应有炼制灵物之事,此中多加一分宝土为好。”
李周巍见他说的如此精准,便浮现出几分若有所思,道:
“一分宝土…”
李遂宁一下就听出他的意思来,当下只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找李阙宛问清楚所谓一分宝土到底是多少:
‘看来今后要事事问清…不至于再来为难…’
李周巍却一下便理清了,答道:
“我明白了,原来此中还有这等计较,不是仅仅投入灵物就可以的,不如这样…如有炼制灵物之事,能推则推,推到阙宛出关为好,倘若真有不能推的,我会斟酌着添一添宝土。”
李遂宁听得眼前一亮,一边将桌案上的宗卷移开,把茶壶拿起来,为他奉茶,一边道:
“这是其一…其二应有瓜分灵根之事,其中有灵氛变化生变的可能,还望着真人能一次把事情了结,大不了暴敛天物些…伐木取材…”
“好。”
李周巍眼中的色彩更分明了,接过他的茶,微微点头,良久道:
“天素本事不小……难怪当年的长迭前辈能一介散修之身,混得风生水起…”
“不能和前辈相比……”
李遂宁只能低头,心中着实复杂,却见着李周巍正盯着他看,金眸之中色彩闪闪:
“你有伤在身?”
李周巍一双眼睛何其厉害,仅仅是一眼,便看出李遂宁的根基有伤,寿元有损,这可不是寻常事!
对紫府来说是性命,对紫府以下的修士来说,根基一词更熟悉些,通常是在生死大战中逃命而出,或者是受了什么过分的重创…一旦出现这种情况,不但难以弥补,极有可能会影响到后续的修行和突破!
李玄宣当年在坊市受的伤损及寿元,贻害无穷,而如今李遂宁身上的景象更奇特些,在李周巍看来,更像是伤了不少命寿,原本该在躯体上付出的更多代价,似乎被他身上的天素眷顾垫付了许多…
命寿一事,严重且不可逆转,对紫金魔道来说,除非交出真灵给释土,成为附庸,转修他道,否则基本无药可救,只有个别神通能增长些,却也为数不多。
‘虽然严重,至少对修行的影响不大…长迭前辈身上不知有没有,可看他能突破紫府的模样来看…既是有也是这一类影响不大的…’
他短短片刻,念头百转,李遂宁则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便记起自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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