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说!”蒋融虎着脸瞪他,扬声斥了一句。
齐明远心下无奈:“您这……”
“我告诉你,也别打量着我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那高门大户里,争夺家产的事儿,我虽没见过,却听说过。你那个大哥,他要是个好的,也不至于自幼苛待你。”
蒋融深吸口气,略缓了缓:“徐天德既然松了口,你此去苏州,要是在家里绊住脚,回不来,或是带不回聘礼,叫他恼了你,今儿能松口,明儿也能悔口。
事关他姑娘终身,他可不管你那些,什么言而有信,他一概都不会理会。”
他又顿了一嗓子,也知道齐明远是一心为了他,稍缓了缓:“你也别怕,怎么就连累我的名声受损了?你是我的学生,你父母都不在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过问你的事,天经地义的。
何况这婚事本就是我为你保媒保来的,带你回家去要聘礼,齐家能说我什么?